华侨网 亮战 前“神韻”演員為何狀告李洪志等人
公益广告

前“神韻”演員為何狀告李洪志等人

【正義真相】2024年11月,前“神韻”舞蹈演員張郡格代表她本人和其他受害人,集體在美國紐約南區聯邦地區法院(United States District Court for the Southern District of New York)向“法輪功”旗下的“神韻”“龍泉寺”“飛天藝術學校”“飛天大學”以及與“法輪功”創辦且有生意勾聯的“芝加哥國際銀行”、李洪志及其妻子李瑞、龔澍嘉(藝名章天亮)等提起訴訟,尋求損害賠償。起訴書中指控其強迫童工勞動,對演員實施精神虐待、威脅、控制及身心傷害行為,薪酬不公與勞動剝削,共謀招募、窩藏、運輸、獲取販運勞動力並從中漁利等。中國反邪教網現將起訴書摘譯並分三部分刊出,文中小標題係譯者歸納添加。本部分主要講述“神韻藝術團”存在的童工及精神虐待演員黑幕。

▲前“神韻藝術團”舞蹈演員張郡格。圖源:紐約時報

【接上期】

2024年11月,前“神韻”舞蹈演員張郡格代表她本人和其他受害人,集體在美國紐約南區聯邦地區法院(United States District Court for the Southern District of New York)向“法輪功”旗下的“神韻”“龍泉寺”“飛天藝術學校”“飛天大學”以及與“法輪功”創辦且有生意勾聯的“芝加哥國際銀行”、李洪志及其妻子李瑞、龔澍嘉(藝名章天亮)等提起訴訟,尋求損害賠償。起訴書中指控其強迫童工勞動,對演員實施精神虐待、威脅、控制及身心傷害行爲,薪酬不公與勞動剝削,共謀招募、窩藏、運輸、獲取販運勞動力并從中漁利等。中國反邪教網現将起訴書摘譯并分三部分刊出,文中小标題系譯者歸納添加。本部分主要講述“神韻”演員所遭受的威脅、控制及身體、心理傷害情況。

▲張郡格訴訟書截圖

三、對演員實施威脅、控制及身體、心理傷害的行為

“神韻”編織了一張錯綜覆雜的控制網,肆意剝奪表演者的自主權利,強迫他們唯命是從。這些控制手段包括:

控制人身自由。表演者初到“龍泉寺”時,李洪志及其同夥會沒收表演者的護照和移民文件,直到表演者離開“神韻”時才會歸還。即使表演者在“龍泉寺”內,“神韻”也會看管他們的護照和移民文件。例如,張郡格在13歲時就被迫將護照和移民文件交給“神韻”。除非在極少數情況下,如“神韻”允許她每年回家探親一次,否則她一般無法再次接觸自己的證件,直到24歲離開“神韻”時才得以取回。從家中返回時,“神韻”便會要求她一到達就交出護照和移民文件。“神韻”還明確規定,在“龍泉寺”期間,未經李洪志或李瑞的許可,表演者不得離開。“龍泉寺”外設有武裝警衛,沒有得到李洪志和李瑞的指示,任何人不允許進出。“神韻”通常會拒絕表演者提出的離開“龍泉寺”的請求。任何獲準離開“龍泉寺”的表演者,都會有李洪志(或李瑞)的代理人陪同並監督。表演者即使年滿十八歲,也不得獨自離開“龍泉寺”。

▲“龍泉寺”入口處的警衛。圖源:recordonline.com

控制通信自由。“神韻”不僅誘導表演者對外界保持警惕,還限制表演者與外界,甚至是自己家人的聯繫。這一行為尤為狡猾,因為許多表演者年幼時就被帶到美國,他們不會說英語,除了“神韻”之外沒有其他聯繫人。“神韻”還告訴表演者不要向家人透露在“龍泉寺”和“神韻”生活的真實情況。並且,李洪志指使表演者只對父母說“開心的事情”,還荒謬地強調他們不應該太頻繁地與家人溝通,因為他覺得過於依賴父母有害無益。在年幼的表演者心中埋下與家人疏遠的種子後,“神韻”又堂而皇之地鼓勵他們將李洪志和李瑞視為精神上的父母。更為過分的是,“神韻”還嚴禁舞者與“龍泉寺”之外的人進行任何形式的交流。通過不斷灌輸對“龍泉寺”外世界的恐懼與不信任,“神韻”成功地摧毀了表演者的其他支持力量,讓他們在這個孤立無援的環境中,難以掙脫“神韻”的魔爪,無法逃離“龍泉寺”這個人間煉獄。

控制信息獲取自由。“神韻”嚴格控制表演者獲取信息的途徑。不允許表演者在20歲之前擁有智能手機,還限制表演者的網絡使用權利。近年來,表演者每天僅被允許在指定電腦上瀏覽“神韻”指定的網站,且時間僅限15分鐘。“神韻”還要求表演者簽署《約書》,承諾遵守這些荒謬的限制。“神韻”嚴格限制表演者接觸的社交媒體內容。嚴禁表演者瀏覽任何未經批準的新聞渠道。僅允許接觸與李洪志相關的機構操控的媒體,如《大紀元時報》和“新唐人電視台”。他們一再警告表演者:網絡行為盡在他們掌控之中,社交媒體使用受到嚴密監控。表演者被局限在裝有監控的指定電腦室內上網,毫無隱私空間。此外,就連表演者聽的音樂、看的電影和讀的書籍,“神韻”也進行嚴格控制。他們禁止表演者閱讀任何未經授權的材料,包括小說、漫畫書和雜志。違反此規定的表演者,將面臨公開批評,並被指責為拒絕服從李洪志。

▲“神韻”表演者簽署的《約書》。圖源:張郡格訴訟書

控制就醫權利。“神韻”蠻橫地要求表演者放棄現代醫療服務,以此作為對李洪志教義的絕對忠誠。李洪志鼓吹,真正的痊愈只能通過遵循他的教義達成,醫療服務純屬多余。“神韻”還進一步宣揚,尋求醫療幫助即意味著精神狀態有問題,因為如果他們“心懷正義”,傷痛或疾病就會“自然痊愈”。因此,當表演者因緊湊的排練與演出日程而受傷時,包括骨折、扭傷和關節脫位等情況,他們都被迫帶傷堅持。李洪志非但禁止表演者尋求醫療援助,反而鼓勵他們“清除導致疾病的惡業”,這往往使傷勢愈發嚴重。例如,有一次,一名表演者不慎摔倒,膝蓋受到重創,腫脹且呈深紫色,而李洪志卻讓她通過高難度的盤蓮花坐姿自我療愈,並要求她保持此坐姿長達一個多小時。盡管那名表演者疼得直哭,李洪志卻冷酷地命令其他人不予援手。最終該表演者未得到任何醫療救治。在其他情況下,表演者即便受傷,也不敢尋求醫療服務,生怕被視為對李洪志教義的不忠。因此,一些表演者在不慎割傷自己,又無法獲得醫療服務時,只能無奈地使用酒店的縫紉工具自行縫合傷口。

控制飲食自由。“神韻”還將其控制範圍向表演者的飲食自由延伸,對其體重實施嚴苛監控。他們為表演者設定了嚴格的體重限制,並通過無休止的監視與赤裸裸的羞辱來強制執行這些要求。表演者被迫每隔兩三天便接受一次稱重,其體重赤裸裸地暴露在教室內的公告板上,超重者的名字更是被刺眼的紅色標記出來。即便每日需承受高強度的排練與表演重壓,表演者仍被迫節食至每日僅一頓飯,只為迎合那嚴苛的體重標準。一旦體重有所增加,迎接他們的便是教練在同伴面前的嚴厲斥責。更甚的是,表演者間被“神韻”煽動相互監視,舉報他人偷吃零食的行為。在這重重壓力之下,眾多表演者不幸罹患飲食障礙,身心俱疲。而那些無法滿足體重要求的表演者,則被發配至邊緣崗位,如在倉庫里設計“神韻”服飾圖案,甚至可能被逐出住所。更令人發指的是,他們有時竟被喂食過期食品,如過期的方便面、餅幹、牛肉幹等。李洪志的代理人竟聲稱,拒絕李洪志給的任何東西,包括過期食物,都是不敬,他們必須吃下去。當表演者因食用過期食物出現腸胃不適時,這些冷血之人反而將其歸咎於表演者自己的錯,美其名曰“從內到外清潔她的身體”。“神韻”通過無視表演者基本生存需求、拒絕提供醫療服務、克扣食物或強迫食用過期食品以彰顯“尊重”,從而徹底掌控了表演者的生存與福祉。此外,“神韻”嚴格的飲食限制讓表演者(其中大多數是弱勢未成年人)在認知和情感上受到幹擾,使他們更易被操控,被迫從事強迫勞動,淪為榨取價值的工具。

通過公開羞辱進行控制。除了上述的集體批判之外,最惡毒的集體批評是針對那些離開“神韻”的人。“神韻”將這些無辜個體的命運作為集體批判的目標,並頻繁恐嚇在冊表演者,宣稱這些離開“神韻”的人所遭受的一切所謂的不幸都是因為他們背叛了李洪志的權威。這些不幸包括疾病、因病死亡以及通過自殺或意外導致的暴力死亡。“神韻”常常誇大或捏造這些不幸或災難,只為在表演者心中種下恐懼的種子,讓他們相信一旦離開“神韻”,同樣的厄運必將降臨。“神韻”利用集體批判的卑劣行徑來強化離開即意味著災難的錯誤信息,企圖以此牢牢拴住表演者。例如,李洪志曾散布謠言,聲稱一位離開“神韻”的樂團成員已經去世。然而,據前“神韻”舞蹈演員張郡格揭露,她離開“神韻”後,從其他脫離的“同修”處得知,那位樂團成員其實活得很好。李洪志的真實目的昭然若揭,不過是利用死亡的陰影,編織一張無形的恐懼之網,將表演者緊緊束縛於“神韻”的枷鎖之中,肆意操控,以滿足其邪惡欲望。

(未完待續)

作者:孟琪(編譯)

免责声明:本文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,与华侨网无关联。其原创性及文中陈诉内容未经本网证实,对本文内容、文字的完整、真实性,以及时效性本网部作任何承诺,请读者自行核实相关内容。如发现稿件侵权,或作者无意愿在华侨网发布文章,请版权拥有者通知华侨网处理。

联系我们

联系我们

514-3979969

邮箱: cpress@chinesepress.com

工作时间:周一至周五,10:00-16:00,节假日休息
关注微信
微信扫一扫关注我们

微信扫一扫关注我们

关注微博
返回顶部